鄂尔多斯东南部上古生界层序地层特征
Characteristic of Upper Paleozoic Sequence Stratigraphy in East-southern Ordos Ba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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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鄂尔多斯东南部上古生界可区分出的三级层序界面类型包括区域不整合、构造体制转化面、区域海退面、河道下切面、区域(暴露面)、煤层、灰岩底界与地层叠置样式转化面.基于层序界面特征分析,上古生界本溪组至石盒子组可划分为2个二级层序,其中本溪组、太原组和山西组为1个二级层序(SS1),石盒子组整体划归为1个二级层序(SS2).每个二级层序由区域性的水进-水退旋回组成,为构造控制型层序.二级层序进一步划分为11个三级层序,即本溪组划分出2个三级层序(SQ1和SQ2)、太原组划分出1个三级层序(SQ3)、山西组划分出2个三级层序(SQ4和SQ5)、石盒子组划分出6个三级层序(SQ6-SQ11).其中SQ1-SQ5为海相及海陆交互相沉积层序,SQ6-SQ11为陆相湖盆沉积层序.基于层序地层特征分析,建立了鄂尔多斯盆地东南部地区层序充填模式,对于沉积体系演化、气藏形成及聚集研究都具有指导性意义.Abstract: In east-southern Ordos basin, the Styles of third-order sequence boundary in Upper Paleozoic strata within can be districted as seven styles, including regional unconformity, structural system transformation surface, regional regression surface, channel erosion surface, regional leakage surface, coal bed, overlay-style transformation surface between limestone bottom and strata.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sequence boundary characteristic, the Paleozoic stratigraphy, from Benxi Formation to Shihezi Formation, can be divided into two second-order sequences, namely the one (SS1) includes Benxi Formation, Taiyuan Formation and Shanxi Formation, the other (SS2) includes Shihezi Formation. Every second-order sequence is dominated by tectonic, including regional transgression and regression cycles. The second-order sequence can be divided into 11 third-order sequences, that is two third-order sequences (SQ1 and SQ2) in Benxi Formation, one (SQ3) in Taiyuan Formation, two (SQ4 and SQ5) in Shanxi Formation, six (SQ6 and SQ11) in Shihezi Formation. In which, the sequences of SQ1-SQ5 are marine and marine-continental sediments, while SQ6-SQ11 are lacustrine sediments on continental. With the characteristic of sequence stratigraphy, the sequence-filling model in east-southern Ordos Basin has been established in this paper, which has a guiding significance for further research in sedimentary system evolution, reservoir formation and gathering for g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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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 Ordos Basin /
- Upper Paleozoic /
- sequence stratigraphy /
- filling-patt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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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中国地震台网,北京时间2023年12月18日23时59分甘肃省临夏州积石山县(震中E 102.79°,N 35.70°)发生Ms 6.2级地震,最高烈度达9度,震源深度10 km。次主震过后该地相继发生了13次震级超过3.0级的余震。截至当月22日8时,造成甘肃省和青海省共计148人遇难、979人受伤和3人失联。
强震造成饱和砂土或粉土液化的现场并非罕见。例如,1920年海原8.5级地震(白铭学等,1990)、1964年阿拉斯加9.2级地震(Plafker,1969)、1976年唐山7.8级地震(刘恢先,1989)、1999年集集7.6级地震(Ku et al.,2004)、2008年汶川8.0级地震(袁晓铭等,2009;万飞鹏等,2023)均造成了大面积的砂土液化。然而,在里氏震级相对较小的积石山地震却引发了与振动液化有关的大规模次生灾害–泥流,瞬间引起各界人士的关注(王运生等,2023;徐岳仁等,2023;陈博等,2024;铁永波等,2024;李为乐等,2024;许强等,2024)。该泥流发生于距震中约9 km的官厅盆地,造成青海省海东市中川乡金田村和草滩村大面积房屋被埋,死亡人数高达34人,受伤198人,掩埋房屋65栋,破坏农田近200亩,阻断道路数千米,损毁1座高压输电塔(图1),受灾面积高达6×104 m2。研究团队于灾后第一时间采用无人机航测、现场取样与室内试验等手段,从泥流基本特征调查和液化层物理力学特性等方面探讨本次泥流灾害的形成过程与成因机制,为今后黄河上游同类型沉积盆地的震前泥流灾害风险调查评价及防治提供理论依据。
1. 泥流灾害特征
1.1 基本特征
此次泥流发生在黄河河流阶地和山前洪积扇交汇处,地形北高南低。平面形态典型,可明显区分形成区、流通区和堆积区(图2)。泥流发生前,沟脑(形成区)主要是农田且相对平缓;沟道(流通区)为季节性流水,冬季仅中上游洼地存在少量积水(池塘),紧邻池塘南侧的村道将沟道分为上下两段,沟道狭长;沟口(堆积区)主要为下游金田村、草滩村及下部农田(图2a)。泥流发生后,形成区物源物质一方面沿沟道向南流动形成泥流主体,一方面向东滑动(滑向95°),形成滑坡堆积于东侧农田;流通区基本沿原有沟道流动,但存在明显的底部和侧向铲刮效应,并且在沟中部池塘附近发生淤堵扩离,部分泥流堆积于此;堆积区主要淹没位于沟口的金田村和草滩村部分道路及居民房屋,最远处达下游农田(图2b)。
经无人机测量,本次泥流后缘高程约为1800 m,前缘高程约为1716 m,相对高差为84 m,小流域总长度约为2800 m,纵坡降为30‰。冬季因无农作物生长,植被覆盖度低,仅沟内生长乔灌木和矮草。形成区(图3a)近似呈扇形,总面积约为13×104 m2,泥流发生后,局部最大下错深度为15 m,平均下错深度为4.5 m,物源方量约为58.5×104 m3,坡降比为50‰,形成区发育的小型低角度滑坡堆积体(图2b、图3b)方量约为5×104 m3。流通区(图3c)形态狭长,长度为1.2 km,平均宽度为40 m,坡降比为25‰,受源区泥流的冲击,流通区沟道两侧相对松散层也被卷入泥流之中,并出现3处明显的流向转变(图2b),流通区堆积体(图2b、图3d)方量约为1.84×104 m3。堆积区(图2b、图3e)平面形状近似呈“纺锤形”,坡降比为10‰,面积约为20万m2,最大厚度约为5 m,多处淹没屋顶(图1a),平均厚度为3 m,堆积区土方量约为60×104 m3。
根据滑坡崩塌泥石流灾害调查规范(1∶50000)(DZ/T 0261-2014)(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土资源部,2014),泥流规模为特大型。走访调查发现,地震发生后约10 min,有居民看到泥流到达村上方农田,由此估算泥流的平均流速为2~3 m/s。
1.2 地层岩性
经现场调查,绘制沿沟道流向的剖面图(图4),由图可知,该地区主要出露岩性从上至下依次为耕植土、全新统(Q4pl)山前洪积物、全新统(Q4al)和上更新统(Q3al)河流冲积物及新近系泥岩(图4)。农田耕植土处于最上层,厚度为0~1 m,在泥流形成区分布广泛;山前洪积包含上下两层,上层为红黏土,厚度为1.5~2.0 m;下层为粉质黏土层,现场钻孔揭露其厚度不小于18 m,为此次泥流提供了主要的固体物源。调查结合官亭盆地河流阶地结构(张小虎等,2005),认为流通区和堆积区主要位于黄河二级阶地(T2)之上,形成区位于黄河三级阶地(T3)之上,二级阶地上部岩性主要为全新统(Q4al)水成黄土和卵石层,三级阶地上部岩性主要为上更新统(Q3al)水成黄土和卵石层,两个阶地下部岩性为新近系(N)泥岩。本次泥流的主要物源为位于三级阶地顶部的山前洪积层(下部黄色粉质黏土为主,夹带上层少量红黏土)。泥流所处的官亭盆地,在历史上曾发生过大规模地震诱发的灾难性事件,即4 000年前喇家遗址(夏正楷等,2003),与泥流仅相隔不到5 km,说明此处地层岩性特征易受地震影响,坡体稳定性对地震因素较为敏感。
1.3 诱发因素
中川乡泥流与积石山Ms6.2级地震相隔仅数分钟,属同震次生灾害。积石山地震提供了震动来源,是该泥流的最直接诱发因素。调查发现,泥流形成区局部地下水位偏高,原因是降雪消融、农田冬灌造成了地下水补给增加,而低温冻结导致地下水向沟脑排泄通道受阻,即融雪和冬灌入渗、低温浅表层冻结是除地震之外的几大诱发因素。
2. 泥流液化层物理力学特性
泥流的固体物源位于黄河三级阶地之上,以振动液化的洪积饱和粉质黏土层为主,含少量上层红黏土(图5)。开展液化土层的粒径、塑性以及剪切参数测定,查清土质本身的物理力学性质,以为泥流形成机理分析提供数据基础。
2.1 液化层粒径特征
笔者分别在形成区、流通区和堆积区对液化土进行取样(图2b),编号分别为土样1、土样2、土样3,作为液化判别对照,在液化层上层红色粘土层中也进行取样(图5上层取样点),编号为土样4。采用Bettersize 3000激光粒度仪对上述4组土样进行粒组测定。测试结果见图6。
采用液、塑限联合测定仪测试液化层土壤的塑限和液限,得到塑限为19.24%、液限为30.48%,塑性指数为11.25。按照砂粒、粉粒、粘粒成分统计测试结果(表1)。根据岩土工程勘察规范(GB50021-2001)(中华人民共和国建设部,2001),结合土壤成因、颜色、粒径分布特征,进一步确定泥流形成区液化层(土样1)为粉质黏土,液化层上层红色土壤(土样4)为红黏土。特别需要注意,振动液化通常发生在饱和砂土或粉土层内,但粉粒含量高的粉质黏土同样存在发生液化的可能(辛鸿博等,2011;王兰民,2020)。
表 1 土样砂粒、粉粒和粘粒占比Table 1. The proportion of sand, silt, and clay particles in the soil sample土样编号 取样位置 砂粒含量
>75 μm粉粒含量
5 ~75 μm粘粒含量
<5 μm土样1 形成区液化土 7.90% 79.69% 12.41% 土样2 流通区液化土 9.35% 78.22% 12.43% 土样3 堆积区液化土 9.49% 77.98% 12.53% 土样4 形成区上层红色黏土 14.72% 59.00% 26.28% 对比土样2、土样3与土样1的粒径分布特征,可以看出,3组样品几乎同源,进一步佐证了物源主要源于形成区黄色粉质黏土。此外,土样2和土样3的砂粒、粉粒和粘粒含量处于土样1、土样4对应数据之间且更接近土样1,表明此次泥流物源还夹杂了少量的上层红黏土。
根据构筑物抗震设计规范(GB50191-2012)关于饱和土液化初判判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2012),结合该地区地震烈度VIII(王立朝等,2024),黄色粉质粘土粘粒含量(12.41%)略小于13%(该值为液化初判临界值,大于等于该值时,土层不液化),在饱水和地震作用下有发生液化的可能,而上层红粘土粘粒含量(26.28%)远大于13%,则不具备发生振动液化的条件。
2.2 液化层抗剪特性
采用四联直剪仪测定液化层原状粉质黏土在天然、饱和状态下的抗剪参数。法向应力分别施加50 kPa、100 kPa、200 kPa、300 kPa,剪切速率为0.4 mm/min,试验结果见图7。通过曲线拟合,得到天然状态下粉质黏土的粘聚力为13.38 kPa,内摩擦角为7.3°;而在其饱和后粘聚力为7.07 kPa,内摩擦角为9.9°(表2)。天然粉质黏土饱水后,内摩擦角对于水的响应不敏感,而粘聚力下降了47.16%,抗剪强度显著降低。
表 2 粉质黏土粘聚力与内摩擦角Table 2. Cohesion and internal friction angle of the silty clay样品状态 粘聚力(kPa) 内摩擦角正切(°) 相关系数 天然 13.38 7.3 0.99486 饱和 7.07 9.9 0.97579 3. 泥流成因机制
3.1 形成原因
官亭盆地是位于黄河上游的一处小型沉积盆地,地势相对平坦,岩性以黄河一级至三级阶地冲积物和山前洪积物为主体。该泥流所处沟谷的平均坡降比仅为30‰(坡度<2°),不具备发生泥流灾害的有利地形条件,然而却发生了大规模泥流灾害,说明其经历了历史级强降雨或者强震(于国强等,2014;陈秀清等,2014;王新刚等,2021;孙萍萍等,2022)。中国气象局气象资料(图8)显示,灾害发生前民和县半月内无明显降水(仅12月14日为小雪)。因而,积石山县Ms 6.2级地震(泥流位于地震烈度VIII度带内)则成为本次泥流的主要诱因。冬季降雪逐渐融化水、农田冬灌水优势入渗至地下结构性较差的洪积粉质黏土层,冬季结冰(泥流发生前5日气温均在0 ℃以下)引起沟脑处农田排泄区水流排泄不畅,造成局部地下水水位明显抬升,为土层饱和提供了重要的水源条件,是本次泥流的其他诱因。饱和粉质黏土在强震作用下存在液化可能且强度损失严重,以粉粒成分为主的粉质黏土是本次泥流的内因。虽然纵坡降较小的沟谷地形条件不利于泥流的大规模长距离运移,但地层岩性、水源及地震动力均促进了此次泥流的形成,进而导致同震次生灾害灾难性事件的发生。
3.2 形成过程
积石山地震造成泥流沟脑位置埋深较浅的饱和粉质粘土层液化并且破坏浅表层冻土的完整性,土层内部产生超孔隙水压力,一方面诱发滑向向东的小型滑坡(图2b、图3b),该滑坡堆积体位于东侧低洼农田处,并未进入沟道;另一方面将沟脑处农田浅表部起封盖作用的冻土层破坏、冲溃,形成临空面,饱和粉质黏土层因液化强度骤减甚至丧失,沿沟脑冲溃缺口喷涌而出,构成泥流主要物源(图9)。形成区前部泥流流出牵引后部流态液化层向沟脑汇集,液化层流速快于上覆未液化土,形成反台阶状错坎(图9b)。沟脑处具有一定初速度的泥流在重力作用下顺沟道向下流动,沿路铲刮沟底,经历了3次明显转向、侧壁铲刮与局部堆积(图9c、图9d、图9e)后,快速进入下部村落,瞬间蔓延和掩埋逃生道路及房屋,造成灾难性事件的发生,泥流最远处流到金田村下游农田。
4. 讨论
官亭盆地面积约为20 km2,大小支沟有数十条。在地震烈度一样且都存在冰雪消融、农田冬灌、低温冻结的情况下,为何仅金田村和草滩村上游支沟发生了泥流,而其他支沟甚至紧邻支沟均未发生因饱和含水层振动液化导致的泥流。
除局部微地形地貌的差异外,与颗粒组成、塑性指数以及天然强度不无关系。根据本次泥流形成区下部粉质黏土的液化初判结果,其粘粒含量处于液化临界值附近,说明该粉质黏土存在发生液化的可能性,但并非很容易液化,即对振动液化的条件要求相对苛刻,后续研究可结合动力触探进一步判断该层粉质黏土的液化等级,进一步验证这一猜想。同时,该层粉质黏土的原状抗剪参数明显偏低,说明液化土并非原状黄土,多是全新世(1.17万年至今)以来山前洪积物,它不具备典型原状黄土的结构性和强度,后续研究可结合微观观测试验对该猜想展开进一步验证。
需要指出的是,尽管该泥流沟脑处粉质黏土液化等级可能不高,但在官厅盆地乃至整个黄河上游盆地地震液化评价中,应当加大对粉质黏土液化可能性的重视程度,以避免类似灾难的发生。
已有媒体和研究学者将本次积石山地震诱发的次生灾害定义为“砂涌”、“滑坡–泥流”(赵丽梅等,2023;许强等,2024),这与文中定义的“泥流”其实并无冲突。“砂涌”源于当地居民第一反应,因其发生时,下游村庄夜黑地平,所以公众惯性将其定义为砂涌;“滑坡–泥流”是从灾害类型转化角度对本次灾害进行定义;笔者主要考虑灾害体的运动、运移方式,以有效区分区内1处典型滑坡和该典型泥流。
5. 结论
(1)中川乡泥流具有典型的沟谷型泥石流平面特征,形成区、流通区、堆积区三区界限分明。形成区东侧发育1处小型滑坡,其余均顺沟而下形成泥流。液化层岩性为官亭盆地山前全新世以来覆盖于黄河三级阶地之上的洪积粉质黏土,天然强度较低、饱和强度下降显著。
(2)中川乡泥流灾害是地震、局部高地下水位、气温、地形地貌、土层物质组成等内外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外因是积石山地震在此处形成的VIII级烈度给泥流的发生提供了强大的振动力,降雨消融和农田冬灌入渗补给以及冻结造成排泄不畅抬升了局部地下水位。内因是泥流原始沟道具有一定的纵向坡降,为泥流的运移提供了重力势能,沟脑农田下部存在可发生液化的粉质黏土层。
(3)泥流地震液化后,液化土内部孔隙水压力突增、强度损失严重,超孔隙水压力将沟脑处表层冻结土层冲溃,液化土压力向临空面释放,前部液化土流向沟内并牵引后部液化土层向前流动。结构和强度几乎丧失的液化土夹带上覆未液化粉质黏土及少量红黏土沿落差较小的沟道水流而下,经过持续底部铲刮和3次明显侧向铲刮后堆积于沟口,掩埋金田村和草滩村部分房屋,造成本次灾难性事件。
(4)黄河盆地冲洪积物中砂粒、粉粒含量较多,饱和粉质黏土发生地震液化并诱发次生灾害并非偶然,粉粒含量较高的粉质粘土液化问题仍需加强关注。建议进一步探索此次泥流与官亭盆地其余未发生泥流沟道在地形地貌、地层岩性、地下水位等方面的对比研究,揭示泥流在此沟而非彼沟发生的深层原因,为该盆地乃至整个黄河上游沉积盆地地震次生灾害的调查与研究提供理论依据。并持续开展黄河上游盆地各流域发生地震次生灾害的风险评估工作,及时提出防治建议,以最大限度减少灾难性事件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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